聽到外公再度住院,心,再度揪成一團!

  

外公屬龍,今年已經82歲高齡了。從去年開始陸陸續續因為身體不適住院,也有幾度傳出不樂觀的消息。年初過年回家一趟,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外公,感覺好虛弱。四肢因為長期在室內缺乏運動,原本南部人應有的小麥膚色早已蛻去,更顯得皙白。輕叫了幾聲外公,外公看著我跟妹妹,眼神似乎穿越時空到了一個不同的世界。輕握著外公的手,驚覺曾幾何時外公已經變得這麼瘦,心疼不已!

 

還記得,小時回外公家,總是在巷口就可以聽到外公跟外婆大嗓門的聲音。

還記得,小時回外公家,總是可以看到外公意氣風發的對著全家人發號司令。

 

曾幾何時,外公的聲音已經變得好微弱好疲倦。

曾幾何時,外公的話語已經少到 一兩 個字。

 

這次,醫生說,撇除因為年邁而漸漸衰竭的器官不說,氣喘是外公最緊急的問題。當吸氧濃度已經開到最高,如果還是有一口氣提不上來,剩下能做的就是插管或氣切。插管氣切,好陌生的醫學名詞! 很快的查了一下網站,看到所有顯示出來的解釋跟網友們的經驗,我的四周開始像天旋地轉似的,迅速的關了所有的網頁,告訴自己,外公會沒事的,一定會沒事的! 不需要插管,不需要氣切,不需要急救,我們只要外公健健康康的出院!

 

我想起了那張外公外婆幫我跟妹妹綁頭髮的相片,我想起了清晨的外公戴著老花眼鏡看報紙的畫面,我想起了那年全家搬離家鄉時外公騎著摩托車來送行的畫面。這些流動的記憶又靜止在回憶中的畫面: 午後暖暖的太陽,曬在坐在門口矮凳外公的身上; 外公,則靜靜的等待著子孫的歸來。那是一張最美的相片。

 

今天中午,我來到了離公司最近的廟,裡面擠滿滿了因為農曆七月半來拜拜的人潮。我雙手緊合,把我最大的祝福,還有我想對外公說的話傳遞給上蒼。香火鼎盛的廟裡,看到人間永不滿足的慾求。今天,我只有一個願望,那就是外公早日出院。一個簡單的願望。

 

我們一起幫外公祈福好嗎?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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